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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骚

神探可伦坡

影迷 · 2012-07-18

一次偶然地机会知道这部可以列到我最爱美剧列表第一位的《神探可伦坡》。

网络上关于他的资源并不多而且分散,我目前陆续才看将近十多集,不过这足以让我已经先入为主地决定以后会经常把它找出来一遍又一遍地重看。

刚才作了一些小功课,这部剧从1968年先后由NBC和ABC拍摄至2003年,基本上每月播出一集,每集60到100分钟。在这35年里共播出了69集。就目前已经看了的不到五分之一,每集有一个独立的案件,各集之间几乎不作过多剧情以外的介绍,因为唯一固定的是探长,其它配色都会变化(凶手大多由很出名的演员来客串)。

不过让我喜欢并迷上的不是这个剧本身,而是剧中的主角——LAPD(洛杉矶警察局)中尉法兰克·可伦坡(Frank Columbo),从第一集开始他身上的光芒几乎就从未褪色过。主演彼得福克演绎了一个如此完美的形象,正直、伟大、明察秋毫、仁慈,最为关键的是谦逊、低调、礼貌,甚至面对凶手也如此。彼得福克从41岁演到了76岁,8年后他因阿兹海默病逝世。

就目前看过的剧集,编剧几乎没有对可伦坡作破案本身以外关于他的介绍,只有通过中尉的日常穿着、饮食、言语了解他的基本习性。我猜想可伦坡应该是一个生活比较规律(有一集他被早早地叫醒去侦察现场,结果依然慢条斯理地喝完手中的咖啡),不修边幅(几乎每集都是一样的棕色大衣装扮),絮絮叨叨(几乎每集都会让那么几个人厌烦甚至排斥,当然这在帮助他破案上对疑凶共于几乎是绝杀),身体体质不算特别好(因为从来不健身,在某一集里跑步结果休息了好久才说上话),饮食单调(几乎每次点餐都点相同的菜),嗜烟如命(手上从来离不开雪茄,甚至有一集他被保安要求把还没点着的雪茄扔掉,他却放在了烟灰缸上,在离开时捡了回来,当然这在另一个层面能说明可伦坡的节俭,所以我相信他抽的牌子应该也不会太好),生活琐事不烦于心(几乎每集可伦坡一出场都会到处扫打火机,也貌似从来不带笔)……

《神探可伦坡》的剧情和同类电视剧有很大不同,每一集都采取倒叙方式,往往最先告诉观众的是凶手的做案经过,所以观众总是早于可伦坡知道真凶,不需要用太多的精力去猜测,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中尉的抽丝剥茧般地破案过程。

什么样的生活习惯决定了什么样的工作作风,不过可伦坡在工作上确细致入微,他很少通过常规套路找到凶手,而是通过一些非常小的细节(地板上的脚印,拷问者的话语漏洞,灯泡上的灰尘……)来侦破案例。他会对一些没理解的小细节穷追到底,所以就有了中尉的经典台词:“还有一个问题”(每听到这句台词,我就会想也许乔布斯是他的忠实粉丝),“还有一件事”,“有件事一直困扰着我”。也许随着拷问凶手已经开始有了防备心理,而先假装宣布结束来降低对方的防备意识,然后紧接着一个问题来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所以往往探长破案几乎全靠和凶手一对一质问。其中有一处细节,面对可伦坡不厌其烦地出现在自己身边问这问那,凶手一般到一定阶段就会表现得厌烦、不礼貌、冲动,而这也是凶手最容易出破绽的时候,也许中可伦坡正是在利用这一点。

我从来没在剧里看到过中尉的妻子,但是哥伦坡夫人却是他破案的给力助手。中尉和凶手对话时经常会说“我太太也喜欢这个”,“我太太如果看到这个一定非常高兴”“我太太是你的忠实粉丝”之类的,这些不着边际的话语却能分散疑凶戒备心,套出破绽。

他从不带枪,从不开警车,从不用警示灯。据网上资料说他开的1959年产标致403敞篷车仅产504辆。因为他的这些非警察外部特征常常被一些低一级的警察找麻烦,所以中尉在剧里不但要对那些他将交谈案情的人出示警察证,还要经常对其它警察出示。

他是属于凶杀科,所以只会涉及凶杀类案件,经常在案件还未被定为凶杀案之前他会经常在现场和其它探长间晃悠,以便不遗漏新鲜的关键细节,其它探长偶尔不悦,但似乎也不会表现得太过火。据剧中人物的一些对话可以了解到可伦坡在LAPD里极具威信,可能是因为他的头衔(35年没有变过),也许是因为他的丰功伟绩,其它警察对他非常尊敬。

这无疑是一个个性十足,让人喜爱的角色。包括他从来不失礼节,即使面对正在质问的疑凶也是毕恭毕敬,轻言细语。

最后,演员彼得福克三岁时右眼因为肿瘤被摘除,而在剧中我只觉得他眼睛有点奇怪,但一直并未察觉到这一点。

我非常喜欢可伦坡这个人物,甚至着迷到现实中遇到一些棘手的人或事时我就会想可伦坡会以怎样的态度来面对的地步,他给我的感觉有点像The Pretender中的Jarod.

黑镜黑镜,谁是这世界上最丑的人

影迷 · 2012-07-15

黑镜是一部无论从精神层面还是商业层面都非常到位的迷你英剧,对于好重口味的我们尤其更甚。绑匪让国家元首和猪在电视机前做爱,可能再没有谁能和这个创意更让人叫绝了,是的,英国人把这个惊人的想法搬到了荧幕。

晚上正在讨论为何人生而大部分时间学习工作,少部分时间休息玩耍?无论是自然发展,国家福利,社会风俗,历史变迁,林此种种,似乎没有哪一方面不应该让人类的生存往这个方向发展,即更多的消遣,更少的劳作。可是我们依然拼了命学习,没日没夜地工作。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便将它归结为那个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贪婪。

在黑镜里,到了某一个阶段的社会,人们似乎已经不用生产,不用想为了更好的娱乐,结果却花更多时间穷极一生去想怎么能娱乐得更好,得不尝失。黑镜里的人每一天只用健健身,看看电视,循环往复。是的,一辈子就干这两件事,如果不好好健身那就去扫健身旁的垃圾。最后这个逻辑就很荒诞变成了健身就为看电视。

第三个故事,当人们安装了某种装置便可以由芯片来帮你记住你每天看到的和经历的所有事,然后可以像苹果电脑那个Time Machine软件一样随时回溯往昔,当然你可以选择性忘记或者刻意性删除。在某种程度上,这种发明简真不得了,能解决好多问题,因为我们有太多太多问题的缘由是真相不明,好处不言自明。主人公最后却用刀片把脑后的芯自挖了出来,因为他终于明白人之间如果没了欺骗是没法活的。

健身房的故事想告诉我生存的价值不过是娱乐罢了,和猪在电视面前做爱的首相同样想告诉我人们为了娱乐底线可以低到何种程度,记忆芯片却想让我明白所记住的所有事都是荒谬不堪,我们为了娱乐活在这世界上,而可笑的是你千万别记住或搞明白这究竟是件怎样的事。

Hangzhou in Instagram

浮士德旅行记 · 2012-07-15

西溪湿地应该是所有杭州景色里最让我向往又留恋的地方了。尽管随着杭州城市的发展,它离城市的商业(准确地说应该是人类活动)越来越近,不过依然保存着很多原始和蛮荒。当然票价不菲的景区门票在保护西溪湿地上作出了极大的贡献。

在这座城市生活了快三年,他那些著名的、非著名的地方我肯定自己去过的不到一成。而西溪也仅去过两次。

第一次记得是才来杭州那一年,某个周末我推着自行车,绕着那些杂草丛生的田间小埂艰难地晃了一圈,到最后也不知道我在哪里,也不知道去过什么地方。

迷失在320国道

骑行记 · 2012-04-04

和在途中偶遇的两骑行女生在一家提供住宿的饭店告别后,我带着茫然而又固执的心情走向未知的黑暗。虽然向饭店老板打听了无数次前面的跳况,老板给了我一个很不自信的答案,离有路灯的路段还有七八公里,这按我现在上坡的速度就是一个小时。意味着我将在黑暗的山路上骑行一个小时。

连骑带推地行进了约十来分钟,经过一人家,我远远地向庭院的老人喊去,不外乎还是那些给自己涨信心的问题“前面还有多远才有路灯”,老人的答案更不靠谱“六十里”,和她确定了两三遍后她的答案依然是六十里。我满怀伤心地继续向前推行,但依然充满希望,相信这里的人对这条省道并不熟悉的,尤其是晚上。我离淳安县城只有十二里路而已,自行车上的码表告诉我。

偶尔隧道,偶尔上坡,偶尔大拐弯。每当大卡向我始来,我都下意识地停下来,摇晃着车头的反光镜。我继续艰难地骑车,来不及也看不清码表上的速度。这时我开始自言自语,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骂这该死的省道,骂这该死的千岛湖;也会对着一堆死一样的山气说快到了,很快就有路灯了,如此云云。

在一个隧道里我想起了本带来给iPod充电的移动电源有一个led灯,但它在登山包的最底部。毫无顾及地把包打开,把电源拿出来。左手使劲的捏住,同时扶着把手。路面依稀可见,在几次差点被小石子打滑时我都很注意路面上是否有障碍物。我想最坏的结果不外乎两个,一种是被车撞死,一种是从自行车上摔死到山下。

远远听到对面有汽车驶来我就把电筒晃个不停,并且尽量靠路边骑。几乎每一个从后面追上来的两轮机动车都会快速打量我一眼,而其它汽车则会把他们的喇叭往死里摁。我开始越来越烦躁,就好像这路没有尽头,上坡骑不动了我推着走,偶尔会有几段下坡路,我感觉右手就像要把车把手摔个粉碎一般。

山上越来越冷,一阵阵寒风向我打来。这两天一直只穿了件呢绒衬衫和体恤,如果骑到了路灯区域一定将冲锋衣拿出来穿了,这事放现在来做,简直不敢想象。

如果死在这路上怎么办?到了淳安我一定要给女朋友打电话,我想对她说我爱她,从我开始感到恐惧时就一直在心里想着这事,重复一遍又一遍。仅此而已。我鼓励自己坚持下去,之后对时间和速度都毫无知觉。穿过一个隧道,看到了远方的路灯,瞬间释然。

也许是降低了警觉,也许是路本身就不好走,我感觉到前轮在一堆细鹅卵石上打滑,来不及反应我被车从右边甩出了两米。这时旁边恰好有一个太婆经过,一个劲地问痛不痛。(现在我想想,在这时突出出来一个人,全身直冒冷汗)我呻吟了两声,刚站起来因为疼痛又倒在了地上。右膝盖、屁股、手这三点着地,幸亏载了手套,手掌更多的是暗痛。费了很大尽才爬起来,把车扶了起来。这时没想急忙坐上去继续骑行,而是推行了一段距离。

离路灯越来越近,码表上的数字也慢慢可见,但上面显示离城区应该还有五六公里。这是一段很干净的沿湖公路,路旁的建筑也越来越多。虽然屁股和膝盖疼痛无比,但我突然很享受这样的过程,什么也不用去想,至少目的地变得越来越清晰了。


又骑了约半个小时或者更长,才感受到了城区的一点迹象。经过希尔顿在千岛湖的酒店,此时此景它就像一把倒刺插进我心里,外层建筑上浮夸的灯光把它使劲往外拉扯。

到城区后,我找了很久,到了KFC,点好吃的,给女朋友打了电话,我差点流泪。我本想说我活着骑出来了,“骑出来”是之前那两个同行女生的术语,因为他们一个劲地问我在天黑前能骑出去么,我想今晚必须要骑出去,不然明天就没法有充足的时间骑回杭州到车站接女朋友了。

我真骑出来了!在很多城市都能找到的KFC里坐着,就像找到了归依,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热泪盈眶。这意料之外的夜骑山路,死里逃生让我放弃了找地方搭帐篷的念头,就近找了家快捷酒店放好行李后就出去找药店了。

全身轻松地走过了几条街,所有药店都关门了,这时十点半。有看到马路对面有两个人正在关一家药店的门,等我冲过去他们已经锁好了,可惜他们俩都没有钥匙。发现离所住酒店不远有一家医院,我怀着试一试的念头走去,也许还能急诊一下。我谎报了手机号和居住地挂了号,会诊的是一个漂亮的医生。我说明了问题,然后主动提出脱了裤子让他看一下。她用了一些典酒把膝盖和屁股上的伤口都擦了一翻,并表示不太严重,而反复说道千万别去药店买那些膏药或邦迪。回答了她一些关于为什么一个人骑这么远来,什么时候回去之类的问题后,我返回酒店。

第二天早上把车胡乱折叠了一下坐大巴回杭州了。


这些记忆多多少少有一些美好,虽然没有按原计划从302省道骑回杭州,这略微有一些遗憾。不过我想迟早我还会再来的,当然那时绝对不会选相同的路线。

总量程200KM,在自行车上的时间超过12小时,菊花异常地紧。

三天前的下午我从家出发,先去了车行安装了一个码表和一个水瓶架,并买了一副手套。经杨公堤,虎跑路到钱塘江边,顺着之江路骑上320国道。一路上景色没什么新意,太阳慢慢落山直到天黑。到富阳已经很晚,这时对我来说最要紧的问题便是晚上帐篷搭在哪里。

在城区绕了几圈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后来我想去一个叫东吴文化公园的地方搭帐篷。越骑越远,远看一座山上被彩灯装饰得奢华的建筑耸立在山上,前面的路突然没了路灯,感觉像是通往高速或者其它地方,我只好折了回去。途经一家饭店,我看上了他家的庭院,本想冲进去打听一番,结果突然两只狗冲了出来,我差点来个倒栽葱。老板很不客气地以看门狗太危险为由拒绝了我,但告诉我去东吴文化公园正确的路线。

到了公园门口,我小心翼翼地骑了进去,生怕被保安发现拦在了外面。园子很是清静,异常的大。最后在一座亭子里搭起了帐篷,正兴奋得睡不着觉,环顾四周的夜景。后来狂风大作,连帐篷里躺个人,放一辆自行车都抵挡不住。帐篷几次差点被吹进湖里。我只好快速找了个新帐篷点——在一座茶馆前,正好挡住了西风。

晚上守夜人经过有简单聊几句,但他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后来茶馆老板一家人来锁门(之前门被风吹得作响),其中一个人还说了一句“小声点,人家在睡觉”,这让我异常感动。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收拾好行李,在厕所里洗了脸刷了牙便往柚庐方向前进。

待续……

养鱼的人

未分类 · 2011-07-07

睡了很短的一觉,醒来后的哑巴感觉彻底的绝望,内心深处就像是找不到任何支点来维持自己那几乎快破碎的灵魂。大半夜醒来没有人在身边,也没有丁点事等着自己去做,这便是上苍给他开的玩笑了,而且这种纠缠伴随了他几十年,难寻解脱。他企图找一些事情来缓减这黑夜带来了魔咒,让自己那颗心为了某些意义学会安宁。想起了鱼塘,他漫步在月光下的小径上,布鞋摩挲着过江藤发出清脆的声音。池水在皎洁月光下显得如此的安详,这正是哑巴想寻找的东西。偶尔有一两只鱼浮出水面,摆几次尾巴后又蹿了回去吐出几个水气泡,气泡破裂的声音有点喑哑,似乎还带有那么点不甘。

他坐进茅屋,点亮了蜡烛,看着镂空窗外的水面发呆,烛光在他脸上来回游动。靠窗的小方桌上摆着一些乱七八糟的鱼网、鱼铒之类的家什,前面的那条长凳楔子都已经松落,快要承受不住哑巴的重量,嘎吱作响。

显然哑巴是在想念一个人,眼角闪过一丝阴霾,他的脸色在变暗的烛光下特别可怖,局促不安。

早起的人

未分类 · 2011-07-02

约摸四点哑巴便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地摸进厨房,看着灶门里的火苗霹雳啪啦作响,哑巴似乎乐在其中,机械般地往灶里塞柴禾。略带一点漫无目的的循环,即使他动作放得很轻,依然能听到侧屋里二哥在床上翻身的声音。火红的灶门外,哑巴耷拉着脸,眼神里的忧郁在火光里若隐若现,左眼被几年都没剪过的头发挡住了大部分,一根根分明的血丝仿佛在眼白里游动,和着麦杆燃烧的声音被赋予了节奏。几点火星偶尔打在他粗糙的脸上,惊不起一丝反应。

他是上个月底被二哥叫回来的,二嫂临产,让他回去帮忙照看圈里的几头猪和池塘里的鱼苗。他二话没说关了磨坊的门便回来了,这种情况以往时常发生,要么是母猪生仔或番茄熟了需要人守夜,要么是农忙需要个人搭把手。

锅里的红苕扑扑作响,再一会儿他提了两桶出门,跨过矮篱笆,拧开猪圈的电灯。猪听到瓜瓢打在石槽上的声音立马起了身,好似哑巴脚扫过篱笆时就已经作好准备只待这最后的确认。最小的那只昨晚显然是被欺负了,肚皮朝墙躺在了下水板上,不要脸地赌气不想起来。哑巴把猪苕一鼓脑儿倒进了槽里转身离开,留着那颗十五瓦的白炽灯照着猪圈里还没被扫走的萝卜叶子。

 

黄色笔记本,第五个真实的故事

未分类 · 2011-07-01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当然我再一次强调并不只是想说明故事的人物值得读这个故事的您同情,而是它的讲述者作了很大的决心才愿意将它和盘托出,否则我们永远也别想听到关于它的只言片语。

这是一个带有那么点桃花源味道的故事,当然从香格里拉机场修起后人们便不再相信世外桃源这一说了,只是人们内心对这种宁静,别无外物世界的向往从未停止过。

这是一个带有点暴力的故事,当然它无关生死,亦无关残忍,只是我们为了达到内心的这种宁静总不得不放弃一些,再收获一些,其中不乏生命。

这是一个有那么点乌托邦特色的故事,当然这里的世界并非从无到有,而是一直存在,或许是为了这种存在,人们已经忘记了它最初始的状态了吧。

这是一个让你寝食难安的故事,当然它并不跌宕起伏,而是总有那么个抑或美好抑或丑陋的结局在等着您,(作为这个故事的倾听者)您肯定迫切想知道答案,但作者偏不告诉你。

这是一个不存在的故事。

 

黄色笔记本,第二个真实的故事

未分类 · 2011-06-25

在我25岁生日那天,妈妈像往年一样很早便把我叫醒。递给我一个信封。在看寄信人笔迹时不小心瞥了一眼邮戳,信应该是一个月前就寄到家里了。就在我折信封那当儿,留意到信封背面的名字,落的是我前女友的昵称。我终于知道母亲为什么要把这信封拖到现在才给我了,心想准是我女朋友给我的生日礼物(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分手一年多了),只是疑惑为什么这次春节依然没带她回家。

这是一个很有份量的牛皮纸信封,里面是一个笔记本。我很淡定地哼一声,是以前写给女友的一整本情书,还附带了一张看样子像是英国的明信片。明信片除了收信人地址及姓名和一小句平实的祝福语外没有任何印迹,她显然是在英国就写好却回国才寄给我的。我打开笔记本(你也许会认为此时我必定思绪万千,久久不能平静,但是只)随便翻到某一页读了起来,是一首肉麻的诗,再后面是一篇有一万多字的长信(因为这篇长信我们曾经吵过两天架),我直接翻到了长信最后一段话,那是我非常熟悉的。最后面有一段她的小字,写道“也许一年后你再读到这段话时就不这么想了。”

这时我才真的久久难以平静了,原来这一切她早就预料到了,或者说是一个后知的安排。窗外堆积着越来越多的人声,赶集的车一辆辆开过,阳光从朝东的窗户里照进来,打在纸上,一股略带点不安的怒火油然而生。这封信是公然的挑衅,我索性给她打了个电话。

“我收到你的信了。”

之前我还在担心她是否已换电话号码,没响几声就接通了。“什么?”她仿佛又在耍她惯常的把戏,装无知。

“有笔记本那封信。”

“啊……那是我一年前寄给你的。”听到她这话后我便开始找各种借口挂电话,知道自己糗大了。走下楼想和母亲核实一下收信日期。

黄色笔记本,第一个真实的故事

未分类 · 2011-06-24

两年前一次去北京,和一个朋友的朋友吃饭,席间她侃侃而谈,天马行空。其间讲到她和一个出租车司机的故事,当时我甚觉启示所以在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那时她刚到北京,因为爱闲聊认识了一个出租车司机小伙子,觉得他人还不错就是有点阴里怪气,只是时间一久便习惯了。那出租车司机几乎每天给她发短信,当然偶尔也打电话(只是得到万不得已的时候),那短讯的内容和频率明显是典型暧昧的产物。我这朋友的朋友当然明白那出租车司机的意图,时不时搭理一下。(据说女人比男人更容易寂寞)她偶尔也会非常积极地和出租车司机聊一些比较深刻的话题,以在精神上找到一些能量来缓减生理上的空虚。男人有一个习惯,每天总要留一条她的短信不回复,一般到第二天(大多是早上)会回复一条,“手机没电了”云云的借口。当然你可以说这是一种将暧昧关系持续下去的聪明策略。这种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月,她也越来越发现其中的蹊跷,觉得那出租车司机应该有妻子至少有女朋友的,于是干脆地发了条短信想探个底。“如果你有男朋友就请别来招惹我。”我这朋友的朋友真是这么直截了当,一针见血。(注:请相信我,我是一字不漏地将原话写了上来。)

故事讲到这里嘎然而止,后面的结局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点透了我们那位共同的朋友,他此时正在和一个女人玩着某种所谓暧昧的游戏。这种暧昧远不止我们目前所能看到的那些,我们所有人都相信这里还有一层更深的纠葛。她告诫我们这位共同的朋友说“绝不要和已婚或恋爱中的异性玩所谓的暧昧把戏,那是绝对要你性命的。”我朋友觉得她有点言过于实,危言耸听了。她又补充道“如果整个事情终无结果你将一无所有,她或他却将恢复之前的生活,你只会落得一个伤痕累累的下场。”

她讲的故事虽然结束,但我想讲的故事才刚刚开始。饭后我们决定去找个地方坐下来好生聊聊,一不小心就转到了某个偏僻的胡同。她凑到了我的耳边说:“前几天做了人流,是我和那出租车司机的”。

堕胎

未分类 · 2011-06-21

某一天早上,她被一群人带走之后,我再也没有心神安宁过,这显然符合逻辑,只是我那坚韧的劲有点懈怠了,并且不安起来。后来隔壁的邻居冲进我的房门,想打听一些事情,他口头上至少是这么说的,我发现他不过是出于好奇,想知道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表示无可奉告,他失落地离开,并且脸上带有一丝丝轻蔑。门口的蜂窝媒炉烧得正旺,淡蓝色的火苗(或者是其它颜色,但依旧)沿着锅底向外肆虐着,让人依稀听到炉桶里向下掉的媒渣的声响。锅盖上冒着薄雾,女人还没待水煮沸就被一群无法无天的人拖走了,谁在这时都觉得有点不可理喻。当然,此时此刻,任何道理和法制都显得是如此愚蠢、滑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一会儿,楼下就聚焦了好几十来人,再后来绝对有一百多。一双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费劲地向上张望,寄期寻找到点蛛丝马迹,并非不愿配合而是我已疲惫。女人会回来了,我暗地里安慰自己,有那么一当儿我差点向楼下说出声来。哦,多么有惊无险。几个小贩在人群中兜售起汽水,有橘子味、苹果味、菠萝味,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味道,可能我这一辈子也别想尝到哪怕一口。楼下开始变得嘈杂不堪,几个牙齿黄得恶心的老太太坐在长条凳上织起了毛衣,也不忘记窃窃私语。可想而知,世界变得多糟。村长来后,所有的人都自觉散去,包括那两个黄牙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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